什么,当苏里南大步上前将我一把抱住的时候,我感觉自己的侧脸刺灼灼的,好像被什么人盯着,我下意识地朝旁边望了一眼,却见那两人已与我们擦肩而过,上了吊桥,并没有在看我。
“你被清洁工小组救走以后,去哪里了?”
我是实验体的事应该对内部也是需要保密的高层机密,我就没敢提,拍了拍他的背:“我之前昏迷了,一直没醒,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医院休养呢。对了,希希丁成螳螂他们几个呢,回来了没有?”
苏里南松开我,静了几秒:“都在里面。不过,丁成二月份就被派出去盯别的小组了,一时半会回不来。”
不知怎么,我的心底泛起一丝不详的感受,没来得及细品或追问,就被他揽着肩上了吊桥。城堡门在身后訇然落下,甬道里壁灯亮起,前方两个人影通过门口守卫的仪器检测和搜身后,分别上了正门两侧的拐角楼梯,右边那个消失在楼梯尽头的黑暗里时,回头看了一眼。
不知怎么,虽然那人的脸被捂得严严实实,但我直觉那个人是在看我,也直觉那人应该是一个我见过的人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