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在斟酌措辞。

&esp;&esp;他的嘴唇动了动，走到伏黑惠面前，伸手把他和病床上的人交握的手握紧掌心里，试图用自己的体温焐热他冰凉的十指。

&esp;&esp;墨镜晃晃悠悠地挂在他的领口，五条悟那双蓝眸中带着从未有人见过的忐忑，“惠……”

&esp;&esp;伏黑惠似乎明白了什么，眼中的光黯淡下去，深深地垂下了头。

&esp;&esp;“惠！”五条悟蹲下身子，微微仰头看着伏黑惠苍白的面孔，喉结紧张地滚动，“我让人去查了津美纪的病例。”

&esp;&esp;他的目光落在旁边昏睡着的伏黑津美纪身上，竟然有些微微瑟缩，像是想要回避，但终究还是没有挪动。

&esp;&esp;‘六眼’将笼罩在津美纪身上的诅咒看得清清楚楚，却没有办法让一向乐观善良的女孩醒过来。

&esp;&esp;他艰难地开口道：“津美纪这样的例子在全国有几十起……”

&esp;&esp;伏黑惠微微启唇，声音沙哑，“……没有人醒过来，是吗？”

&esp;&esp;五条悟深呼吸了一次，胸膛起伏，他知道惠已经明确了事实，再问一次因为还抱着对他的希望。

&esp;&esp;他咬紧了牙关，少有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，“……抱歉。”

&esp;&esp;“不是您的错。”伏黑惠的声音很冷静，冷静得不正常。